忆之笑道“我没事,你放心吧。”却又一时,止不住淌泪,问道“杏儿,他还能有办法挽回吗?”
杏儿见忆之这般失魂落魄,惊怕不已,跟着一道垂泪不止,哪里还有主意,只得俯就道“一定有办法的,小二官人这样能干,一定会有办法的。”又不断去顺忆之的背,说道“姑娘别急,姑娘千万别急。”
忆之呆呆往前走着,不觉间已经回至小院,只觉扑鼻一股桂花芳香,便往花荫下去打秋千。她用脚跐着草地,轻轻荡了几下,又看着满地的桂花发怔,忽听廊檐下一声响,不妨,唬地浑身一颤。
杏儿忙抻着脖子望了望,又喊了几声,不听回应,于是讪笑着对忆之道“指定是窗屉没扣好,掉下来了,我去看一看,倘若真的是这样,也让我逞逞威风,骂那廊下的婆子几句。”
忆之强笑道“去吧。”
杏儿应了一声,扭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忆之道“姑娘若要去哪里,可要记得喊我。”
忆之点了点头,杏儿这才放心去了。
忆之跐着草地,轻轻荡了两下,眼前忽有一袭霜色的袍子向自己走来,忆之瞧着那人神似文延博,不觉站起身来,又往前走了两步,待那人更走近了些,才看清原来是欧阳绪,一时失落,又反手搭在秋千绳上,垂头坐了下来。
待欧阳绪来至跟前,忆之又强打起精神说道“这个时候,你不在书院读书,怎么回来了?”
欧阳绪道“我会过良弼,想着,你大约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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