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不住摇头,一时红了眼眶,说道“我没有……”
晏纾道“没有最好,所幸我还有属意的人选,近日你不必再出门,一切只等下定过后再说吧。”
忆之不觉滚下两行泪来,她哽咽了半日,哭着笑道“父亲,女儿是猪是狗吗,拉出去随便就配了……我欢喜不欢喜,难道就不重要?”
晏纾犹如头顶打响了一个焦雷,不觉跌脚,又直瞪瞪瞅着忆之,怒道“你还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忆之听后,呆了半日,她并不知道这一句话给她的父亲带来何等的震撼,她的魂儿在不觉间一点一点抽离,一时怔怔的,也不再落泪了,摇头浑笑道“是女儿错了。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爹爹不让我见谁,我就不见谁,爹爹让我和谁好,我就和谁好。”
说着,浑浑噩噩向外走去。
晏纾还再回味着她的话,他暗自忖度道,我一直在引导他们去做正确的事情,却不曾想过,他们到底欢喜不欢喜,不觉也呆在了原地。
杏儿在外头觑听了半日,早已知道详情,她见忆之走出,忙上前去扶,她见忆之又哭又笑,唬得没了主意,忙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姑娘你别吓我!”
忆之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向最明白的道理,忽然之间怎么就不明白了。”
杏儿急了,说道“姑娘你在说什么啊,姑娘,姑娘,你不会是,不会是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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