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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纾又高声道“那文二郎想瞒天过海,遮着我们的耳目,不请他父亲出面,私下为苏缈缈脱籍,焉知税户案里也有我的体己。”

        他又冷笑道“今日我当着良弼的面将苏缈缈的脱籍文书烧成灰烬,他气地浑身打颤,却连声气也不敢吭,也不敢上前来夺。这是为何,因为他心中有愧,他自知自己的行为又多愚蠢下流!”

        须臾,又眼望长空,噙着泪,感慨道“我虽执意与他决裂,到底不忍他自毁前程,他恨我也罢,他日体会得来,感激我也罢,我再不会放在心上,今日后,你也不必再理他,就此形同陌路吧。”

        忆之只觉犹如万箭攒心。

        晏纾双眼射着忆之,问道“你可听清楚了?”

        忆之不敢回答。

        晏纾继续说道“至于文二郎,也不许再见。”

        忆之抬起眼来看他的父亲,蓦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忙道“爹,爹,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

        晏纾冷笑道“他若心思纯正,为何不导人向上,绪哥儿也就罢了,良弼一心追查‘鬼樊楼’一案,他深知其详为何不肯透露半分,助良弼扬名立万,反倒为他求娶一个下流娼妓出尽气力,可见心思歹毒,并非善类。”

        随即,又痛惜道“忆之,你千万不可被那金灿灿的富贵遮蔽了耳目,而不去看清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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