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渚安抚了好一阵儿才勉强控制住了暴动的心脏,但仍是个个冷着脸出了门奉命暗中去查源头。
最后时帝渚眼尖发现,从头到尾不置一词只静静听着不说话,瞧着还算理智的军师拿着那枚玉扳指走出房门时,握着的力道差点生生捏碎那枚玉扳指。
看来帝渚险些受伤一事,确实是把这个向来温和从容的老好人都刺激的不轻。
那日过后军师从未在她耳边提及此事,本以为他打算就此不说,不想今日忽然提起,帝渚也是叹息一声,语气放沉,含了几分歉意。
“当日是我粗心莽撞了,以为宫中安稳无事,又忘了身有旧伤才被那些小贼捉住了机会,但终是有惊无险,你莫要恼我。”
“不不,属下不敢恼将军,属下只是希望这种情况今后不要再发生!”
在春冬连连摆手,表情肃穆的盯着帝渚,一字一句的庄重道,“将军,你是整个将军府的主心骨,你若有意外,到时叫我们这些人如何自处?其余的亲卫队一旦因此暴动起来,属下们又如何管制的住?”
“好,我晓得了,今后一定多加克制。”帝渚无奈颔首,应下了。
说来说去都是因酒误事,属下的严词训导实则是一心关忧她的安危,帝渚也不好反驳,只得妥协的表示今后绝对三思后行,量行喝酒。
正色过后在春冬笑容一变,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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