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冬笑了笑,温声答道:“的确不曾。且将军也不需要对咱们这些属下心怀歉疚。”

        帝渚闻言心里放松,而在春冬看后温柔恬适的笑容却有几分苦涩,想起当初。

        他忽地苦笑一声。

        “其实是咱们这些属下有太多过错。当初没赶得及救下将军,害得将军中箭受毒,此后经年月月余毒复发,而今又不能替将军承担一丝痛苦,还照顾不好将军,让将军日日受此煎熬,实在心里有愧!”

        其余两人听后皆是沉默了,唯独帝渚却是清清淡淡的瞥他一眼,复道:“你这话,是怪我当时不听你们的劝阻,非要喝酒是么?”

        “不,不怪将军。”在春冬摇了摇头,长长叹息道,“怪只怪咱们这些人只是作为将军的将士下属,只需听令与将军,最多是同将军商量公事,却也不过是将臣情谊而已,至于将军的私事,属下们就不好多管了。”

        “……你这还是怪我当时固执己行,喝酒过多。”

        在春冬端正态度,眼神坚毅的盯着帝渚:“非也,属下说的是将军因酒坏身,惹来横祸。若非当时天怜将军,有人及时帮衬了将军一把,不然将军真出了意外,莫说属下,就是整个将军府都定不会善了!”

        那日她回来后就把几个心腹属下召集一屋后说出下午发生的刺杀一事。

        当时几个人都气的要炸天了,扬言定要把那几个人寻出后千刀万剐,情绪激动的比自己受刺要严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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