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偏头,目光透着狡黠,语完还犹留余意:“将军爱酒多年,习惯难改,任咱们这些小的说破了嘴,斗破了天,在将军面前都是空话白说,将军不听亦不难怪。如若能有个法子让将军稍微克制一些,岂不美哉。”

        帝渚平静的望着在春冬,了解在春冬如她,立刻明白大半他的暗意,却是不说。

        她凤眸低垂,伸手轻柔的抚摸着身边趴着的松子的背脊。

        被抚摸得舒服的松子从喉咙管里呼出几声咕噜。

        正好她摸到了脑袋,它忽地扭头张嘴咬住了她的手,力道放得很轻,并不伤及皮肉,像是刚长出嫩牙的小猫贪恋着主人温暖的手。

        既然不疼,帝渚就不在意,由着松子咬住她的手玩耍。

        湿润的舌头反复舔舐她的指尖骨缝,乃至后面大半个手掌都被吞入了尖锐壮长的獠牙血口中,好似下一刻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撕扯咬断,她也不心慌害怕。

        唔,只是有点痒。

        帝渚便收回了手,然后接过宴几同贴心送来的帕子,慢慢擦着手,平淡问道:“比如呢?”

        “比如,寻个知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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