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杯子热气袅袅,氤氲上升,茶香扑鼻,可松子却是一条娇贵的猫舌头,颇为嫌弃那杯热茶,一眼不去多看。

        帝渚自己都还没顾得上喝一口,瞧见了就端过来细细的吹温,再送到了松子面前放着,这下松子才勉勉强强的低颚舔了两口。

        对面的两人直看得犯酸气,他们可没有大将军屈尊降贵给吹茶的好待遇,只得捧着那杯烫手的热茶砸吧砸吧嘴,唏嘘不已。

        早就习惯的在春冬毫不动容,只关忧问道:“将军,冬季过半,你的旧伤最近恢复如何了?”

        “无须担心,我已全好。”帝渚垂眼看滚滚热气的茶。

        说着一半又抬头看向在春冬,面色微见愧疚,“旧伤复发那段时日我心情不太好,自控不佳,你们可有受了委屈不曾?”

        半月时光,日日细痛缠身,缠的她心烦意燥,干脆就拿烈酒压制。

        但喝的过多便有些神志混沌,甚至好几日是昏睡不醒,难免会记不太清楚中间的细节。

        年轻率真的青尧首先置口反驳:“没有的事,将军待属下们亲若兄弟,爱护有加,属下们哪里受有什么委屈过!”

        帝渚不管他,只固执的看在春冬,只有他才会公正公平的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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