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摆了摆手,招来了跟他一起慢悠悠晃悠的几个军指挥使,吩咐道:“尔等继续行军丹头寨,在清涧如何做,在丹头寨便如何做。”
种谔愣了一下,说道:“知州这就走了?”
“那狄公呢?”
“是,相公。”
在他与王言纯粹的兵推之中,王言已经用不同的姿势,灭了西夏八回,他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这可太恐怖了……
王言懒洋洋的坐起了身,弯腰走出了车厢,看着打马随着马车一起缓慢前进的一个小吏、两个军士一眼:“说吧。”
“敌死伤两千余,亦是实情。”
“唯战而已。”
程勘连连摇头:“现在损敌两千,与大局无碍。你可想过,若因你鲁莽行事,以致战事再起,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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