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学习了很多知识,深深感受到了王言的学识渊博,军略无双。从练兵,到带兵,从行军,到打仗,这是样样精通。
“不过惧你增兵七千之举,不敢轻举妄动。”
“信呢?”
种谔也没再说什么废话,哪怕他很想跟这位知州做事。因为这大腿虽然不粗,但是很硬,牛逼的很。反正王言在清涧半个月,他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往常肯定不会如此,不时的有人来监察找麻烦,不时的还要他去找安抚使开会。粮饷拖延更是常事,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跑衙门催粮饷。
“有道理。”王言摆了摆手,“鸣金收兵。”
“口信,持了安抚使的手令。”
他们真的很气愤,毕竟都是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从延州调过来,又被重新编组,都是奔着死出去的,酝酿了好几天。结果西夏人不出来了,能不生气么。
他能当上参知政事,有王言的功劳,他下来了,也是因为王言。他其实也不是个例,所以并不孤独。毕竟王言搞事太狠,牵累很广,很多人的当官轨迹都因为他发生了改变。
那还是转运衙门的人,来了规规矩矩,一句废话没有,交割完毕跑的飞快。这就是威慑力啊。他以前真没见识过王言的威慑力有多猛,就知道人人都怕王言,这半月算是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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