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给,但什么时候给,给的数目是多少,粮食的质量怎么样,是不是足斤足两,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多了。

        看着骂骂咧咧往回走的军卒们,王言笑了笑:“看来这边是没机会了,传我军令,今日拔营丹头寨。”

        王言拱了拱手,说道,“然则下官知延州事,兼领厢军。延州边境,亦属下官属地,边地禁军乃程公提领,然则其地乃下官所辖。下官编练厢军,以西夏之军磨练我部,儿郎们用命杀敌,半月致敌死伤两千余,得厢军精兵两千,打散整编,得能战之兵五千余。

        王言慢悠悠的用了两天时间,这才晃悠回了延州,见到了程勘,一个比较富态的老小子。

        在种谔等人郑重的行礼送别之中,王言乘着马车,带着不到五千人马启程离开了清涧。

        边上的小吏眼看着王言是如何抗命的,一句废话不敢有,跟王言打了个招呼就赶紧的跑回去报信。

        至于寻衅之事,程公所言差矣。庆历和议以来,西夏之军屡有挑衅之举,边地无一日真和平。如何他西夏做得,我大宋做不得?程公可知,连战半月至第十六日,不论我军如何叫阵,皆闭门不出。唯有战,方能和。”

        但凡事不是那么遂人愿,在他们才启程不久,走出去没有十里地,就来了事情。

        “阿郎,安抚使派人来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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