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手边的刀叉分毫未动。灯光幽暗醺然,她眸光如月般清浅微亮。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桌。

        那座椅冷冰冰的竖着,杯底的香槟浅浅摇晃,却空无一人。

        “啊——”压抑着的呻吟从放置在桌子中央的平板传来。

        屏幕中的艾尔海森犬一样跪趴着,上身衬衫被高高卷起,露出那双饱受凌虐的乳,原本淡粉的乳头被残酷地扯弄成糜红,乳晕横七竖八地衔着一道道指痕。

        他银灰的发丝被汗水还有别的什么液体打湿了,乱糟糟垂下来,沾在他的额头和脸颊,神情也因此潜伏在阴影中。

        “我总算知道它为什么建立在河畔了。没有河湾的摩天轮是不完整的。尤其是夕阳余晖落下的时候,虽然我身在空中,但仍觉得自己仿佛投身于江河的怀抱。”

        ——嗯……听起来、唔嗯!……不错。

        她看着他身后的男人卯足劲冲刺,粗黑的掌紧紧攥住雪白的窄腰。男友的手臂肌肉肉眼可见一缩一张,自以为掩饰很好的每一道低喘、呻吟和股间黏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她耳际。

        “小屄夹得我好爽……哦……操死你……贱母狗——”蓦然,男人重重压着他的脊背,胯部与艾尔海森的臀严丝合缝地相贴,抽搐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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