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给你打视频——”
“唔!”
被他重重一绞,几乎让绑匪头皮发麻当场泄出来。于是艾尔海森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身后那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掰住他的腿让它们张得更开,腹部大开大合,泄愤般撞击臀尖。
艾尔海森一只手死死捂住嘴,眼角干涩发酸,止不住地渗出生理盐水。
良久,他才恍惚着组织拒绝的话语。过载的快感如滔天洪水,把他大脑控制语言功能的模块冲得泥泞不堪,就连理智的大坝也摇摇欲坠。
“不、不了,现在我……路上,视频……不方便……”词语从他舌尖弹出来,蹦得七零八落颠三倒四,顺序破碎而古怪。
艾尔海森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有没有察觉异样。
所幸,纳西妲似乎毫无知觉地回答:“哦,那好吧。既然没办法亲眼所见,但我可以描述给你听。”
纳西妲微笑地凝视着窗外的夜景。此时晚霞已经褪去,城市辉煌如宫殿,散发出的光发丝芒掩盖了天边的星辰。河畔波光似镜中烟火,扭曲而绚丽,倒映着摩天轮斑斓的身影,就像画家在深沉的底色上用五颜六色的气体作画。
她身旁是几道琳琅的菜品,鲜花盛放在甜点和茶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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