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疲软的鸡巴从湿淋淋的穴里抽出。那未经人事的处穴虽未出血,却泛着肆意蹂躏过后的红肿,颤巍巍地翕张着,浊液一股一股从无法闭合的肉缝里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夜景也很美。我从来不知道奥摩斯港有这么多灯火。”

        ——……人在……置身其中的时候,大多不会察觉到周身的风景;唯有跳出常人的视野,登临高处……

        他被人拖拽着站起身,光裸的双腿因脱力而发颤,大腿内侧一片泥泞,掌印如镣铐般环着脚腕和小腿,膝盖被磨得通红。

        最后一个操作相机的男人走过来。他一直在用艾尔海森的内裤手淫,那片可怜的布料软塌塌搭在形状骇人的巨物上,前端深色水迹不断蔓延。

        他身形高大,浑身肌肉把工作服撑得鼓鼓囊囊,像拎小鸡一样,一只手拽着艾尔海森的手腕,将它们反折在身后。艾尔海森被迫仰头,一张布满情欲与潮红的脸颊出现在聚光灯下,被斑驳的泪痕和精水弄得污七八糟,薄唇殷红如血。

        他整个人都被干透了,软烂成一摊打搅好的奶油,在被肉具鞭笞无数次的雌伏中学会了摆动腰身迎合,用肉壁谄媚地讨好,浸淫在一股堕落的淫靡中,就像路边几百摩拉就能接客的廉价男妓。

        但落在纳西妲眼里却让她觉得漂亮得要命。

        只是那双眼睛,纳西妲不知该如何形容——哪怕是被肏得浑身肌肉发抖,那片冰冷而无机质的青色始终保持着狡猾的……清明。明明泪水也曾覆盖过,却没能使它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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