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尼和张遥的身边也围上了几个人,他们双手插兜脸上带笑,看上去好像只是想加入他们的游戏。

        “沈砚,我叫沈砚,”沈砚转动着眼珠和哈伦尼对上了眼。

        哈伦尼对这种情况出奇地适应,竟赶紧赔了个笑脸,语气带着点讨好:“嗐,这不是王哥嘛,幸会幸会。”他主动拍了下那位王哥的大臂肌肉,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王哥揽住沈砚的肩膀一拽,倒真像个社会老大哥似的和三人唠起了家常。

        “你们仨进来有一周了吧,适应的咋样?”

        张遥在一群人里像个小鸡仔,他紧张兮兮地擦了擦镜片,抖着嘴唇憋出了个:“还行。”

        王哥侧眼观察起他们三个,暗暗思忖着。他动手之前自然做过背调,所以知道张遥是个经济犯,这种人基本上是斯提吉安的食物链底层,谁都能来咬一口。哈伦尼之前曾在放风时吹过逼,所以他知道这小子是个偷车贼,还抢过劫,但估计没见过血。

        至于沈砚,他很低调,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世,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罪行…

        但他很好看,王哥这种大老粗都不得不承认,沈砚这样的人,即使不在这个灰暗又充满死气的监狱,也灼目的像火光中燃烧着的钻石。

        尤其是在被那双冷淡的灰黑色眸子不经意间扫过时,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小猫的肉垫轻轻拍了一下,但当追逐起他的眸光时,又发现他早已移开了视线,那双灰眼睛又去看着别的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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