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遥已经在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钱了,可惜他出身也是非常的贫寒,能读完大学全靠个人努力,把那两个裤兜都掏烂了也扣不出几个钢镚。

        王哥的小团体倒是信奉着可持续竭泽而渔的道理,拿走他的仨瓜俩枣后就不再为难他,开始转头暗示起哈伦尼和沈砚。

        他们笑嘻嘻地一口一个好兄弟要互相帮衬。但手心里却攥着刀片,比划在哈伦尼的后腰。

        哈伦尼额角全是冷汗,扫了一圈又自觉寡不敌众,贸然出手被狱警逮个现行关禁闭是小,就怕被哪个硬茬子趁乱捅了刀子。

        就在他咬牙纠结时,沈砚已经温顺地将口袋里的十块钱递给了王哥,非常会审时度势。

        哈伦尼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垮下来,也跟着沈砚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几张纸钞,数了数总共六块七毛,全部给了小团体。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但想不到王哥突然揪住沈砚的领子咄咄逼人道:“沈砚啊,你刚刚是把钱藏起袖子里了吧。唉,你王哥今天就教你一个道理,骗人、尤其是骗你的兄弟可是不对的。”

        三人大惊,眼睁睁看着王哥突然撕扯起了沈砚的外套,小团体也起哄地尖笑着把他们围起来,还有人抢走了沈砚的排球。

        那架势分明是要欺负人,哈伦尼当机立断一把将张遥推了出去,脑门一热不管不顾地两拳揍上,大骂:“妈壁,死贱人吞了钱还要吃人,我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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