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砚却分到了极多的番茄肉沫通心粉,看得哈伦尼一阵嫉妒。沈砚便笑着托起餐盘,用两指在下面比划了一个“夹”的动作。
哈伦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刚刚沈砚在餐盘底部藏了钱,用一点小小的好处贿赂了打饭的职工。
实际上,这种事情在斯提吉安早已屡见不鲜,只要不做的太过分,所有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严苛守矩的典狱长法乌斯,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他们的国家,在过去数年的战争中被彻底掏空。让这个原本还算富裕的国家变得一片凋敝残破,就连政府的财政也是连年吃紧,遑论监狱这种边缘机构。
所以斯提吉安监狱空有过去留下的完备底子,实际却穷的要命,法乌斯为了保障监狱的稳定,犯人们基本的人权和温饱就已经拼尽了全力,实在是顾不上别的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狱警和职员的工资更是少的可怜,而他们又大多都拥有家人,他们很需要钱。同时,囚犯们也需要钱。
沈砚他们被缠住了,彼时的他们正在广场放风,张遥蹲在地上偷懒望天,沈砚和哈伦尼则在旁边玩排球。
突然有一只肌肉虬结的黝黑手臂搭上了沈砚的肩膀,带着点汗水与劣质烟草混杂的刺鼻气味。
沈砚抱着球扭头去看,入目的是一张无甚稀奇的平凡面容。这陌生男人笑了笑,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挺和善地说:“小子,你叫沈…什么来着?”他不认识沈砚的名字,看来文化水平也相当有限。
沈砚立刻闪避,但又有一人上前贴在了他的右侧,眼神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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