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无语地睁开眼睛,想了会还是压低嗓音小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那么揍你了,也不会再随便和人打架了。”

        咣当——木板床猛地震颤了下,他突然的道歉反而把哈伦尼吓毛了,一个鲤鱼打挺差点从上铺摔下来,连声音都带着颤:“我操,你…你这是怎么了,他们给你上刑了?皮带蘸辣椒水还是电击老虎凳?”

        沈砚淡淡道:“哦,这倒没有。”

        只是被典狱长吊着操了一顿罢了。

        想不到斯提吉安的洗脑手段这么厉害,连沈砚这样的神经病都能掰成乖宝宝。哈伦尼心有凄凄,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

        ………

        他们第二日依旧像机器上的齿轮般运转起来,如果说工作会磨损齿轮的凹槽,那么食物便是为数不多的润滑剂。

        他们今日的早饭有奶油芝士通心粉和番茄肉沫通心粉。但用沈砚的话来说,那芝士的味道极其恶心,像是在臭袜子里闷了半个月。与其相比,它那裹着橙红色的番茄酱,点缀着肉沫的“邻居”简直就是珍馐盛宴。

        负责打饭的职工一直抖着手打番茄通心粉,再稳准狠地猛打一大勺“臭芝士粉”,像是间歇性帕金森。

        这其实是因为番茄肉沫通心粉的量比较少,只有奶油芝士的二分之一,估计是被职工们当作员工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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