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这样的场合更加刺激,他没扣一会就爽得喘息着喷了,潮吹液在法乌斯平整的像钢板的床单上溅出一道水渍。

        法乌斯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刚走到床边就被沈砚分开双腿盘上腰,硬是将这高大的将军拽进了他的怀里,调笑着说:“之前你是不是说要奖励我,所以典狱长大人有什么奖励给我,快点快点。”

        他灰黑色的眼睛亮如星子,这副满含期待的模样让法乌斯有些想笑,向来冰封冷硬的表情都融化成了柔和的笑意,要是让他的士兵看了,肯定要吓个半死。

        但沈砚却非常习惯,因为他知道,法乌斯其实真的很好说话。如果没有战争,如果他不曾被强征入伍,他大概率会选择成为一个老师吧。

        果然,法乌斯伸手从床边的铁皮小柜里拿出一只用彩色卡纸包裹的盒子,递给了沈砚。

        沈砚好奇地拆开,再倏然沉默。

        里面居然是一盒牛奶软糖,有些简陋的塑料盒子上印着两只牵手的兔子,这款糖果虽然自称牛奶糖,但却不含任何牛奶成分,拥有非常造作的香精味和齁人的甜度,却是沈砚过去最喜欢的东西。

        可惜这家糖果厂所在的城市在战争时期被敌国轰炸成为了废墟,直到战后,才在国家的扶持下重新建立,只是生产规模非常非常小。现在这糖能被送进斯提吉安监狱,想必是法乌斯特意找人买来的。

        他窸窸窣窣地拆开一颗糖果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那种甜,不掺杂任何苦涩或者酸楚的,极致的甜蜜。

        但他只吃了一颗就将剩下的全部扔回了法乌斯的怀里说:“可以了,我还在服刑呢,吃什么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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