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痒意与舒爽的快感合并着窜上脊柱,沈砚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躺在法乌斯身下喘息,浪叫,求他给自己更多,更盛大的快乐。
“沈砚,睁开眼睛,看清我,”法乌斯板住他不断摇晃的脑袋要求道,声音低沉轻柔仿佛是在央求。
被快感填满的沈砚竟真的努力睁开了沁满泪珠的眼皮,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向法乌斯。
“好,你这次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法乌斯的唇角微微翘起,他终于笑了,还低下头主动吻上了沈砚的唇,温柔又怜惜地吸吮舔舐他薄薄的唇瓣。
药膏的效果再次衰退,令人发狂的快感再次侵蚀上两人的骨髓,他们搂抱在一起激烈地交合,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浪荡的叫床声汇成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啊!啊!法乌斯,射进我里面…我的子宫,”沈砚的眼皮子都烧得通红,抓挠着法乌斯的脊背要他内射进自己的宫腔。
可是法乌斯还是亲了亲他的额角,猛顶两下突然撤出子宫,射在了他的阴道外侧。
“嗯…爽死了…”沈砚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
两人在地板上稍微休息了一会,法乌斯便送他去洗了澡,沈砚洗好便先躺进了被窝。
沈砚的批被操得烂红,像是雪白的石膏像上插了一株盛开的玫瑰。在法乌斯去洗澡时,无聊的他躺在床上摸了一会自己软垂的阴茎,又并拢两指摸进了自己湿热的穴腔,在典狱长的床上自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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