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斯:“那把它放在我这,每次你来的时候都可以吃到。”

        “不了吧,来了就要被你操,嫖资还只有一颗糖,显得有够可怜,”沈砚失了兴致,推开了法乌斯起身下床。

        法乌斯无奈地叹息说:“沈砚,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砚无动于衷,只是偏头看他,冷然道:“你就当成是这样吧,反正我们已经结束了,没得商量。”

        他冷却得太快,像是一杯沸水顷刻间冻结成冰。法乌斯攥紧了那盒奶糖,暗骂自己是不是太贱,明知道这人就是捂不热却还要把自己的心往他的身上贴,每次分离都要撕扯下一块带血的肉。

        但他又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还不够了解他,还不够温柔解意,才会每每惹他不高兴,死活找不到撬开他心房的钥匙。

        沈砚穿衣欲离开,法乌斯在他身边默然矗立,等他全部收拾好才突然开口:“下城区黑帮‘铁莲’的继承人唐行安昨天被判了,过两天就要进斯提吉安服刑。”

        他深沉的蓝色眸子注视着沈砚的眼睛,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问道:“他是不是为了你?”

        沈砚心里一跳但面上不显,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搪塞他。实际上他是真的没想到唐行安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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