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别怕,那个药的有效期只有十分钟,再坚持一会,很快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了。”法乌斯亲吻着他的后颈,按住他被鸡巴顶得起伏不停的小腹,又重又深地操干进去。
法乌斯没有骗他,没过一会那种极致的麻痒便消失了,快的像是幻觉,取而代之的是灭顶般的性快感,本不算太敏感的阴道外侧都似乎变成了敏感点,每一次挺动都像是将敏感的软肉直接干穿。
“啊啊啊啊!法乌斯…嗬…”沈砚叫得像是在哭泣,他眼前都一阵阵发黑,不管不顾地射了,稀薄的精水喷在地板上,同时他的下体也咬得死紧,让法乌斯再也抵抗不住地射进了他的阴道。
法乌斯喘息着,将沈砚的束缚解开,再摘下了他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缀着泪的眼尾。沈砚被他带着仰躺在木制地板上,揽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让他能再次顺畅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法乌斯从身侧的乳膏挖出一些乳膏直接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扶着茎身重新挺进了他的阴穴。“嗯……”被操开操透的甬道壁上裹着满满的精水和油膏,鸡巴进得丝滑又流畅,像是滑进丝绸中。
“嗯啊…啊…再快点,快点,”沈砚的双腿盘在法乌斯的腰上,被又深又重的律动操得浑身剧颤,大声呻吟。
法乌斯脱下外套揉着他的胸脯飞快律动,他浑身是汗,白衬衫被汗水浸湿,隐隐约约勾勒出他锻炼得当的精悍肌肉线条。
他其实也急得不行,那个药膏不仅会让沈砚批里痒得淌水,也会让他的阴茎变得特别敏感,只是几下简单的肉体摩擦就让他爽得喘息不已。
忽的他感觉茎头被什么柔软紧致的东西吸吮住了,他立刻找准机会狠命一顶,硕大的伞状龟头竟直直穿透宫口,进入了宫腔。
“啊!”沈砚猛地一挺,差点撞上法乌斯的鼻梁。法乌斯按住他的胸肉,砰砰往他的子宫里操,还晃着腰让茎头打着圈将乳膏涂抹进子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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