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以为是润滑,也老实地抬起屁股任他摆弄。但法乌斯只在他的外阴道涂抹了几圈,也不深入,反而搞得沈砚有些不耐,被禁锢住的右手也朝后勾了勾食指,意思是“别玩了,快来干我。”

        可是法乌斯却再次退开没再碰沈砚,气得他往后猛踢,像一匹发飙尥蹶子的战马。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面那个多余的器官突地传来一股奇怪的痒意,像是用羽毛刷轻柔地拂过阴道壁,引起一阵阵瘙痒。

        “嗯……”他的双腿都绷紧了,阴道口啵啵翕张着舒张又咬紧,便于性爱润滑的淫液顺着屄眼淌个不停,一滴滴地打在木制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圆点。

        “操,这沙币给我上了什么猛药,”沈砚脑门冒汗,死死咬住嘴巴里的口枷,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那口熟屄更是湿得像一汪泉眼,阴道壁都受了刺激般热情地吸吮裹含着不存在的性器。每收缩一下就要绞出一口带点白的腺液。现在要是操进去绝对要被这口屄吸得死紧,爽得像是在被淫魔榨精。

        沈砚喘地厉害,他自从被法乌斯操了批,就再没素过了。和这人分手后,没自给自足两天就被另一人得了手,又过上了白天干活晚上干批的日子,导致他特别耐不住欲望,又被催情药一刺激,立刻受不住地软下了腰呜咽着朝法乌斯讨起了饶。

        法乌斯扶起他的下颌,解开了口枷的束缚,沈砚马上喘息着活动了两下泛红的唇角,哑着嗓子轻笑着说:“典狱长大人又生气了,所以这次是因为什么?”

        “托斯卡和我说起你的事,”法乌斯抚上他被眼罩遮掩住的眼睑,语气平和沉稳:“你最近似乎和哈伦尼和张遥关系不错,找到朋友是好事,但这里是监狱,不是黑帮,没必要通过武力来确认地位。”

        沈砚饶有兴趣地听着,托斯卡是斯提吉安的一位狱警,看来他跟法乌斯汇报了不少自己的事情。不过听上去,法乌斯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又犯了浑,无缘无故殴打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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