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道歉行不行,算我错了,”沈砚吐出殷红的舌尖,喘息着舔上了法乌斯的指根,“嗯啊…我保证以后不打他了,你就饶了我吧。”
能让他这么快就服了软,当然得益于屄穴里那难以忍耐的热痒,沈砚双臂绷紧了轻挣,感觉自己的穴里像是有蚁虫爬过,啮咬,激得穴心受不住地涌出清亮的水液。
法乌斯并拢两根手指按入沈砚的唇舌,抵着他的舌根轻轻按压,“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毕竟你惯会说谎。”
“呵呵,”沈砚用舌卷住他的两指,吮得啧啧作响,软下嗓音满足了他:“这次确实是我的错,典狱长…不,老公你就原谅我吧,嗯?”
法乌斯的指节抽动了一下,沈砚立刻呻吟着顺杆爬道:“老公,我的大鸡巴好老公,来干我的批,嗯……”
他湿得通透的穴里突然被顶入了什么东西,是一只假阳具,特别的是它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硅胶颗粒,搓棒一样瞬间剐擦着没入了沈砚的阴穴。
“啊啊啊!”沈砚在被假鸡巴插入的一瞬间就夹紧了屄眼潮喷了,从屄里吹出的水溅上了法乌斯折得一丝不苟的袖口。
法乌斯攥着这根东西往他的穴眼里磨,磨得他双腿抖个不停,前面的阴茎都挺了起来硬得流水。
“你他妈…你有病吧,我湿成这样了你都不操,让假鸡巴来,你是不是真的老到硬不起来了?”他没装一会就原形毕露,回头呲着牙辱骂起法乌斯。
法乌斯猛地将按摩棒按到了底,插得沈砚爆出一声惊喘,“沈砚,你直到现在都学不会忍耐。过去你这样无所谓,但如今在斯提吉安,我必须要教会你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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