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会不会在看着自己的裸体撸管?沈砚暗中嗤笑,想象着法乌斯板着张死人脸,坐在木板椅上撸鸡巴的糗样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咬住硅胶口枷咯吱咯吱磨着牙,特别想说两句骚话,只能说幸好法乌斯早早堵住了他的嘴。
法乌斯可能是想看他在黑暗中失去安全感而慌乱向自己求饶的样子,可惜坐等右等,只等来了轻轻的呼声。
沈砚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直到被无奈的法乌斯按上臀尖才猛然惊醒。没办法,他白天刚和哈伦尼他们学了木工,锯了一天的木头。
今天的法乌斯没有戴上他那双皮手套,指尖很热,带着厚茧,摩挲在滑腻的皮肉上,有点微微的痒意。
沈砚心脏咚咚直跳,特别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他绷紧脚尖,努力抬起屁股送进男人的手心。法乌斯也顺应着摸上了他的下体,指尖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意,他抽出手观察着指腹,上面果然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你湿得很快,按理说我们三天前才做过,你不该这么欲求不满,”法乌斯说着用手心拢住了整个肉屄,揉面团似的在手心里揉弄挤压。
沈砚立刻就不行了,但又叫不出来,只能仰头呜呜地哼唧着,摇着屁股用屄穴蹭起法乌斯粗糙的手掌。他的小阴唇翻在外面,一抬屁股就能露出开着一点的幽深阴道口。
法乌斯的大拇指插进了那张小口,在沈砚的呻吟声中叽咕叽咕按压着,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汁,顺着虎口淌下。
大拇指只有那么大点,无论如何都抚慰不了穴里的空虚感。“呜……”沈砚用一条腿撑着,抬起另一条腿往后勾。他终于碰到了法乌斯,还用脚趾去夹弄他的裤腿。
但法乌斯却残忍地抽出了手指,从另一只手上的罐子里抠出些半透明的白色乳膏,接着按进了沈砚的屄穴,顺着阴道壁细致地涂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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