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就在她神识即将完全陷入昏昏沉沉的黑暗前,突然听得一声沙哑的低唤。

        眼前一花,却见前方纱幔边缘透出一点薄光来,角落的影子中不知何时多了半个佝偻的身形,提着红纸灯笼,因彩衣鲜YAn,透着纱幔亦隐约可见。

        不止从何时起变得高大的黑影顿了顿,停了明显的片刻后笑道:“你倒是殷勤……还亲自来看上一眼。”嗓音依旧柔和,却多了几分沙哑黏腻,就好似喉中含了点水般。

        那班头朝他拜了拜:“小老儿不敢。”

        她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心头却升起了一丝希望。

        然后她就听那黑影道:“罢了,既然不放心,那你便亲自带过去吧。”

        于是那彩衣又朝他拜了拜,掀开纱幔,露出一张油彩浓重到滑稽僵y的老脸。

        “小茶姑娘,”他作了个揖,“‘大台’的戏五折俱全,平日瞧不到这般好的,还请小茶姑娘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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