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顾应台是宗人府的总史,是宗族事务的总管……”

        朱标语气压低,“若真动他,恐引宗室震动。”

        “所以不能‘动’。”朱瀚望向窗外夜色,“只能‘套’。”

        “套?”朱标看着他,眼神渐渐亮起来。

        “网既张于城中,我们便再织一张更细的。”

        朱瀚道,“顾家以‘笑’起网,我们便以‘义’投钩。你记住——贩卖人心者最怕的,不是官法,不是兵刀,而是他们赖以获利的‘名’。”

        “名?”

        “是。”朱瀚缓缓道,“顾家卖的,是‘民意’的名,是‘心为天则’的名。若我们用同样的名,反套他们一手,他们便不得不现身。”

        “叔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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