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义板’。”
“义板?”朱标一怔,“与‘定光板’有何不同?”
“‘定光板’是照己心,‘义板’是写己言。”
朱瀚目光深邃,“凡经板者,须自书一句:‘我所为,合天理乎?合民心乎?’这句若真,就敢写名;若是假,就写不出。顾家若想继续用‘心’做买卖,就得让人写下‘为民’两字——而那一刻,他们的‘假名’就会与真实的义理撞在一起。”
朱标恍然:“用‘义’破‘心’,让他们自己掉进自己挖的坑。”
“正是。”朱瀚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深深,“下一步,从顾清绫下手。她是顾家在外最活跃的一根‘筋’。剪了这根筋,网便松一半。”
两日后,南城“钧驿”署外。
驿路风尘扑面,一辆普通的漆车停在青石驿道旁,顾清绫身着淡青衫子,步履轻盈地走下车。
她身后跟着两名婢女,手里提着一匣文案,一匣绢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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