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在你一人。”朱瀚看着他,“是这‘名’。以后谁敢私立棚,挂红绳、写牌匾、收银钱、定输赢——杀无赦。”

        他停了停,声音却忽然转柔,“但若有人用棚,做正事,也可立,不收钱,每日给一碗粥。谁来挂牌,不许写字,就照人的脸。谁敢在牌上写自己的名,我就把他名从这城里抠出来。”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既言有法,就请施之

        回宫的路上,马车内微微摇。

        朱标捏着一根细绳,心里还在回味拆棚之事。

        他忽然问:“皇叔,这‘暗尺’……”

        朱瀚看他:“你听出来了?”

        “你说青衫人停不住,便让他说‘想要’,我就想起你在棚下对书童说‘你把停写成亭’。我猜,皇叔你心里又多了一把尺。”

        “这把尺,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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