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是谁的?”朱瀚又问。
“庙的。”徒弟答完,自觉犯了傻,耳根更红。
“庙是谁的?”朱瀚把竹尺放回,“你们把‘牙口’当一张嘴,却忘了嘴后面还有喉。
喉在,气才能沉。门扇也一样。
细榫好看,门轻,但岁月里开合,木头呼吸,热胀冷缩,要有余绳。
‘细’不是错,‘余’也不是错,错在你们心里先给自己分了口气。
你们先摸绳。”他指红绳,“摸完再说话,半句半句来。”
两人依言摸绳,掌心温度透到红绳里去,像把怒意揉碎了。
老木匠先说半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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