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接半句:“我急。”
“怕什么?”朱瀚问。
“怕我教的东西,被这小子改了样,归到我名下。”
老木匠坦白得像把一块木芯剖开,“我怕丢脸。”
徒弟接:“我急,我怕再不改,趟不开路。人家年轻木匠手上花样多,活干得快。我们不能只守旧。”
朱标轻轻点头:“半句半句,有空就有‘让’。”
“好。”朱瀚抬了抬下巴,“你们剁一块试料。老先生坐着,看‘让’字。”
“我今日不比脚。”早来的武馆老先生放下了那句老话,眼里却有笑。
他伸出指头在桌面上点了点,“你们把榫卯做在桌上——不做成器,只做‘牙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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