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距红绳不到半寸,却没越。他咂舌,小声道:“有板。”
“你们来找的是‘牙口’?”朱标把手里的纸包挪到一边,“是分那一口气,还是讲这一口咬合?”
老木匠愣了愣,徒弟也怔住。
沈老低低拉了一下弓,弦上冒出一丝细音,像刮过木屑:“牙口不是牙齿,是口气。”
朱瀚把竹尺拿起来,不敲,轻轻一摆:“先不谈庙门。你们把‘牙口’放下,先说‘缝’。”
他看着徒弟,“你说卖给人,那人是谁?”
“施主。”徒弟答,“把香钱拿出来的那位。”
“那施主是不是一个人?”朱瀚问。
徒弟想了想,“不是。今日这家,明日另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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