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带?”
“拿一根红绳,从自家门口拉到巷口,只要每天出门先摸一下,就像有人在前面牵着。”白簪举起红绳,眼睛亮,“不写字,只用手。”
“你这一手,倒有点意思。”朱瀚终于转过身,拍了拍他肩,“明儿你拉一根,看看有没有人跟你学。”
白簪嘿嘿笑,抱着木杆去了。院里更静。
朱瀚收了灯,刚要回房,廊下忽地一响,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框。
“谁?”朱瀚问。
“我。”是石不歪,嗓子哑,“睡不着。”
“喝多了?”
“没。”石不歪把手搭在门框上,“我心里有点痒。”
“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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