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朱瀚在心里说。
白榆的脚步在朱标身后三步停住。
他没有开口,像被冬日水汽一噎。
朱标没有回头,手却向后微微一翻,撑开小伞,朝后遮了半寸风。他仍看向前方的水面,一动不动。
白榆张了张口,没出声。他停了一息,才忍不住小声:“你不怕冷?”
“冷。”朱标答。
“冷还站?”白榆问。
“要站。”朱标说。
“为什么?”白榆想了半天,问出这么个平常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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