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桥要站。”朱标轻轻,“我站在桥上,桥就不冷。”

        白榆怔了怔。风从他耳畔钻过去,他缩了缩脖子,自己也不知怎么,往前挪了半步,靠近了那把伞的边。

        他没有挨到伞,但风小了一点。

        “你要说什么?”朱标问。

        “我……”白榆欲言又止,“我没有。”他像被自己绊住了,脖子上的筋绷了绷,“我只是——我只是想来看看。”

        “看也好。”朱标点头,“你看罢。”

        白榆咬了咬嘴唇,忽然问:“石牌呢?”

        “收了。”朱标答,“改天再立。”

        白榆沉默。他忽然抬手摸了摸桥栏上的苔:“这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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