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挑着箩筐过桥,鞋底在石面上擦出细碎的声音。
朱标披一件黑褐斗篷,沿着桥栏慢慢走。
他不急,步子沉,背略略直。他走到中段,停住。
“殿下。”桥这头有个孩子喘着气追上来,递上一把小伞,“娘让我给您——说这几日风大。”
“多谢。”朱标接了伞,抱拳,“替我谢你娘。”
孩子嘿嘿一笑,跑了。
朱瀚远远站在桥头,斗笠压着。
他把“足音留痕”在心里一展,桥身上脚步的力道像一串串绳痕显露出来——有的轻,有的重,有虚浮,也有踏实。
那一条最靠近栏杆的绳痕时强时弱,显然是有人犹疑着贴着边走。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