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颔首:“入得。”
“可判事?”
“判不得。”
朱瀚一笑:“为何?”
朱标答:“政在理,事在情。人情我今夜方见,却尚不能断。”
“若我以政理而判情事,便会用错一人,误一案。”
“我尚需更多时间,走更多路。”
朱瀚望他半晌,忽然朗声笑了:“标儿,你该走去百姓中,不该藏在策案后。”
“你若真要为天下立法,先得知这天下,不是写在律册上的那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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