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起身:“那我便请皇叔——再带我一次。”
朱瀚负手而立,望窗外天色微亮:“不用我带了。”
“明日,你自去。”
“但你记住,今日你微服而行,明日你再去,便不再是‘朱标’,而是‘太子’。”
“你要说的每一句话、走的每一步路、看的人每一眼——都将成‘天下的准’。”
朱标肃然拱手:“标儿,记下了。”
朱标勒马停于枯柳旁,望着前方起伏的土岗,远处炊烟袅袅,问:“皇叔,这就是您说的‘三舍村’?”
朱瀚答得淡:“不是我说,是蒋希远在月简边注之中提过。贡籍试折后,户调骤变,三舍为试点之一。”
“只不过——”他话音微顿,“你若今日想听赞声,便该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