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取出一枚木印,非官非私,上刻“瀚”字,捕头一见,顿时跪下:“王、王爷恕罪!”
朱标也缓缓揭下面纱,众人俱惊,连忙叩首:“殿下在上!”
朱瀚挥手:“将他送至医坊,无令不得再杖。”
“此事明日送卷于建德堂,由东宫三案堂查。”
捕头面色煞白:“王爷恕罪,是属下行差,失查民状——”
朱标望着地上少年,轻轻一叹:“你不是怕他偷,而是怕他说你抓错了。”
捕头顿首如捣蒜。
夜已三更,两人重归王府。
朱瀚坐于榻前,斟酒一盏,缓缓道:“你今夜所见,可入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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