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挤上前,眯着眼睛盯着银阙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头:“这不是那个,那个,叫银什么的,贺家老大闹着要结婚的那个男朋友?”

        “是啊,这可是我的好大嫂呢,”方时吃吃笑起来,“贺大哥今天刚出事,他就跑出来找野男人发骚,你说贱不贱?”

        “贱,真贱。”男人含含糊糊地应声,一双朦胧的醉眼几乎黏在银阙身上,一寸寸扫过青年赤裸淫艳的身体。

        他除了带着项圈,浑身上下,甚至包括脸上,都被方时用油墨笔写满了淫辱意味十足的下流词汇,拉开的大腿上左边写着肉便器,右边写着母狗贱穴,又用一根箭头指向腿心那口翕张濡湿的肉窍。

        “大家都来看看!”眼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方时不怀好意地扬声喊道,“这是云雀传媒的总裁,也是我大哥贺柏舟的未婚夫,结果前脚贺大哥在国外出了事,他就跑出来私会野男人,被我捉奸在床。”

        “好像是听说贺家老大和一个男人订婚了。”

        “还是个双性,怪不得管不住身子,双性不都是骚货。”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也有知道方时秉性的,但顾忌方家不敢说什么,只是有些怜悯地看了眼毫无尊严裸身躺在地上的银阙。

        惹上方时这个混不吝,又没有贺柏舟在身边护着,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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