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酒里的不是普通的春药,是去年起才在黑市流通的新型药物,据说差一点就被评定为非法毒品,除了催情外还有迷幻作用和轻微的成瘾性。
“我心里有数,”方时不耐烦地推开他,拽着狗链子把银阙从地上拖起来,“不下猛药怎么弄得住他,别看这贱人长了张欠肏的脸,骨头硬得很。”
“不过没关系,再硬的骨头,我也有的是办法给他敲碎了。”
方时攥着狗链子,牵着银阙往外走。
银阙已经神志恍惚了,他眼前朦胧,脑海里也是混沌的一片,只下意识遵循着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往外爬。
但越爬身上越痒,奶子,下体,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啃咬似的,他想揉揉身子解解痒,却模糊看见一堆人围住他,看着他发情的身体。
“别,别看我,哼恩,啊,不要看我。”
他迟钝地伸手去遮掩敏感处,却被人按住双手,露出白嫩的奶子和充血勃起的乳头,又被左右拉开双腿,袒露着湿漉漉的两个肉洞。
银阙浑身发麻,脸红得几乎要掉眼泪,但私处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液体来。
好想,好想被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