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块竹板,突然猛地一下抽在湿漉漉的肉穴上。

        “要是放在以前,你这样的荡夫淫娼,就该扒光了游街,一边游街一边抽烂你的骚奶子骚穴,”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抽打着银阙裸露的肉穴,把嫩粉色的软肉抽得红肿鼓胀。

        “贺大哥不在,就由我替他好好罚罚你,也让别人做个见证,”他猛地抽在充血翘起的肉蒂上,看着银阙哭喊挣扎,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抽到了高潮,弓着腰在人前狼狈地喷着淫水,“贱货,被打都能高潮。”他继续抽打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肉穴,浅粉色的嫩唇已经涨成了艳红色,甚至肿得挤到一起,外翻的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四溅。

        “他这样的人是别想进贺家大门了,就这副骚浪的身体还有点用处,”方时轻蔑地笑了笑,“不如送给你们玩一玩,也算全了这个骚货的意。”

        “这...不太好吧,”围观的男人咽了咽唾沫,眼睛都黏在银阙身上挪不开了,“万一贺老大回来...”

        “回来又怎么样,他还能要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不成?”方时恶劣地用脚尖碾弄青年被迫大张的淫穴,“看看,连用脚踩都能发骚,贺大哥估计看见他都嫌恶心。”

        这会所里聚集的多也是一帮饮酒作乐的混不吝富二代,方时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们也真不再顾忌,只想着好好玩一玩这个难得弄到手的大美人。

        漂亮,有能力,还是贺柏舟的未婚夫,肏起来该有多爽。

        银阙倒在地上,刺激性过强的催情药让他几乎理智全无,眼前一会儿闪过模糊的人影,一会儿闪过错落的光晕,他浑身绵软,血液沸腾似的滚热,骨头缝里却又泛着虫蚁啃咬似的麻痒,几乎要折磨得他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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