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阙怔愣了许久才明白方时的意思,登时脸色大变,他抓紧了方时的手,甚至一时顾不上会不会惹对方生气:“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他拼命摇头,“这是犯法的,方时,我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你不能——”
“嘘,”方时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我当然能这么做,我会给你套上狗链子,像牵着一条狗一样走遍这间会所,每个遇到你的人都可以玩你,肏你,你还想做人?别想啦,你以后就是我养的一条贱母狗,”他微歪着头,即使说着这样可怖的话也依然是那副天真娇憨的神色,仿佛不知世事的少年。
银阙渗出一层冷汗,他看着方时,牙齿几乎在打颤:“不要这样,方时,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他几乎是乞求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强烈的恐惧盈在眼眶里,“我求你,不要这样......”
方时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示意旁边的男人:“按住他。”
混了春药的酒还剩大半瓶,他掰开银阙的嘴,直接把酒往里灌。
对方本来就不剩多少力气,被按住后那点挣扎的力度也几乎可以忽略,方时粗暴地把瓶口插进银阙喉咙里,烈酒汩汩涌入,呛得青年不住咳嗽。
等大半瓶酒灌进去,银阙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了。
男人手一松,他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目光涣散失神,嘴角还有湿漉漉的酒渍。
方时让人把项圈给他戴上,自己则拿了支马克笔,打量着青年酒后泛粉的身体,神色愉快:“再给你加点装饰品吧。”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张帆看着神色恍惚倒在地上的青年,咽了咽唾沫,“方时,别玩儿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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