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的有效期是两年,枫原当时还很有信心,心想我半年就能交差——后来想起来,这话属实是说得太早了,他把整整六年都砸在了这只顽劣的小猫身上,其实到底也没能真正地驯服他。

        他隔着笼子看着浑身赤裸的男孩,保镖已经把他洗干净了,胶带也撕下来,这孩子长得其实真的很漂亮。

        这么漂亮的小东西,一般来讲都凶不到哪里去。

        枫原拿一边的电击棍戳了他一下,男孩身子抖了抖,很快就清醒过来。他刚一睁眼的瞬间很美,是一种很迷离的乖顺,然而他很快就找回了神志,以与他可爱的外表截然不同的语气,恶狠狠地骂了句什么。

        他招招手,叫等在门口的翻译过来,“他说什么?”

        翻译冷静地回答:“他说操您的妈,先生。”

        枫原毫不介意,他见过太多比他能骂的奴隶了,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

        他让保镖过来把男孩拿出来,摁在地上,他疯狂地挣扎着,碍于实在太小,还是被轻易地压得跪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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