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原今天接到了上头的电话,叫他去门口接一位客人。

        “须弥来的,听说带的是个很野的小子,长得不错,就是脾气坏了点。”跟他同行的调教师说,“客人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小子是挺有性格。”

        “再有性格也不能在这儿撒野。”枫原轻描淡写地说,“保镖都在吧?”

        “在呢,放心,大家都在等着你。”

        他在门口见到了后来的103,男孩被细铁链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嘴被封着胶带,一双紫色的眼又惊又怒,充满了恨意。

        客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旁边的翻译给他说:“这孩子十三岁,还是个处,客人愿意支付合适的价格,把他调教成听话的奴隶。”

        他就从包里翻出合同,把注意事项一条一条地念下去,是否允许破坏神志,是否允许使用永久性药物,是否允许实质性插入,等等等等。枫原读了很久,男人都满不在乎地点头。

        最后他签了名字,又潇洒地写了一张数字夸张的支票,把它和男孩一起交给了枫原。

        客人最后说:“他太凶了,年轻的先生。你大可以对他采取一切有效的过激的手段,我只要个能乖乖撅着屁股求我操的小奴隶。”

        “当然,客人,我向您保证。”他俯下身,在男孩的后颈轻轻一捏,他就昏过去了,一旁的保镖熟练地把他装进了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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