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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下垂的眼睛湿漉漉,如盛满雨水的荷花瓣,眼角的泪痣被一缕潮湿的黑发遮住,若隐若现。

        陈藜芦我见犹怜的模样总会使人想起林间无辜的鹿,却在夜色的涌动中逐渐变得大胆与浪荡。

        陈丹玄吸嘬陈藜芦下面发浪的菊穴,陈藜芦下腹聚集了一滩似乎能吞噬一切的热浪,泪珠从眼眶打转,最后不堪重负地滑落,坠到黑暗中,没了踪迹。

        眼前逐渐冒出白光,穴肉也像收到了指令,开始疯狂收缩,终于在一声戛然而止的叫喊后,陈藜芦的精液混着骚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在老旧的床头板上,接着他整个人喘息着瘫软,被坐起身的陈丹玄顺势抱在了怀里。

        陈丹玄双手在弟弟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游移,指尖蜻蜓点水般演奏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性爱钢琴曲。他把下巴放在陈藜芦汗湿的颈侧,让对方靠着自己,挺立的鸡巴若有似无地剐蹭陈藜芦的臀缝,嗓音低缓道:“小藜,套没了,我能直接进去吗?”

        地面几个鼓囊囊的大号安全套是陈丹玄半个晚上的杰作,浓白的精液把白色的套子填满,七零八落地躺在脱皮落漆的木地板上仿若肥大的鱼鳔。

        陈藜芦还在高潮中没有反应过来,他脸颊抵在陈丹玄出了层薄汗的肩头,一双落满秋水的眸子直愣愣地望向窗外只缀着两颗星星的暗夜。那两颗闪烁的星星紧紧相邻,一上一下,好像此时的他与陈丹玄,彼此密不可分,但其实隔着旁人算不清的几个光年。

        最近的一段日子,仿佛只有与陈丹玄做爱,陈藜芦心里的惴惴不安才能缓解。他想现在的一切其实是他偷来的吧?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幸福又害怕?

        虽然陈丹玄一直说喜欢他,可陈藜芦想他的喜欢一定比对方的更深沉更久远,也再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陈丹玄了,因为明天的他对陈丹玄的喜欢总会比今天多一点。

        眨了眨情欲半褪的眼眸,陈藜芦半张着嘴,正欲回答“好”,不料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了另一对男女做爱的浪荡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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