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芦哭泣似的告白成了进攻的战鼓,激励着陈丹玄向对方最深处侵犯。他舌面刮过柔软的逼肉,舌尖顶到前列腺,狠狠一刺,旋即不要命似的拨弄。
一声尖叫,陈藜芦腰部酸麻、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扑哧”一声,水花四溅,砸了陈丹玄满脸。
可是陈丹玄动作没停,他掐着陈藜芦窄窄的腰,呼吸更加粗重。高挺的鼻子不断喷出热气,蹿进陈藜芦水汪汪的穴口,如蛇一般的湿滑舌头继续挑逗陈藜芦的敏感点,令他的腰腹忍不住发抖,屁股忍不住扭动。
“哥…够,够了。”陈藜芦颤抖着求饶,射过许多次的性器再次高高昂起,像重新吹起的皮球,粉红的冠头溢出前列腺液,等待随时直冲云霄。
被操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欲拒还迎,陈藜芦整个下体被兄长的舌头强势地侵犯舔得舒爽,长时间的酸痒让他头皮发麻,一只手垂落,半推不推地摩挲陈丹玄滚烫的耳廓。
他好像变成了一具性爱娃娃,对男人的鸡巴与舔舐极其上瘾,抽不出身。
陈藜芦咿咿呀呀地摇动着腰肢,他视线往下瞧去,正对上男人乌黑发亮的双眼。仿佛有一阵激烈的电流窜过,他只与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上一瞬,便快速抬起头,肩膀打了个冷战。
陈藜芦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像极了浪荡的娼妇,叫床的声音恨不得让全世界听见,引得许多人想加入粗暴又混乱的无耻性事中。
他更明白,选择与陈丹玄开房的原因是他想彻彻底底地发泄一次,想彻彻底底地忘掉两人间的兄弟身份,忘掉乱伦的背德感,仅仅与眼前叫“陈丹玄”的人完全融为一体。
汗津津的额头抵在墙面上,洇出一小圈水渍,陈藜芦脸颊上的绯红是与爱人相交的欲望与羞涩,也是暗恋者得偿所愿的满足与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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