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愣住,尤其是陈藜芦,他的脸比刚刚还要鲜红欲滴。
没有谁先说话,他们像窥望的登徒子,一言不发。
隔着一面薄薄的墙板,咚咚啪啪的声音清晰得如电影立体音响,从四面八方向床上拥抱的兄弟二人袭来。
隔壁的男人应该是把身下的女人脸向下按在床上,女人闷闷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几秒后,女人抬起头被男人拉扯着又换了个姿势,浪叫变得愈发响亮,听得人面红耳赤。
陈藜芦悄悄地把头埋在陈丹玄怀里,像小兽汲取温暖一般,半是害羞地小声问道:“哥,他们是情侣吧?”
陈丹玄抚摸陈藜芦肩胛骨的手不停,想了一下,应道:“嗯,应该是。”
也有可能不是,但陈丹玄没说。
陈藜芦听着从男人胸膛传来的扑通扑通跳动,浅浅地弯起了嘴角。
真好,所以他们也是情侣,还是比任何一对世间爱侣都要关系紧密的情侣。因为他们享受过同一片子宫中的羊水,留着相同的血液,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彼此分开。
病态的爱让陈藜芦将乱伦的证据短暂地当成了他与哥哥会永远相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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