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猛然跳动两下,陈藜芦跟着愣住几秒,接着他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应答又咽了下去。
他心里无奈,面对陈丹玄强势的话,自己似乎总会本能地臣服与依赖。
撑开手掌揉了揉额角,陈藜芦暗叹口气,微醺的面容成了一张桃红的绢布,增添了平日少有的别样的美。
无人注意的角落,年轻的男人如一株遗世独立的高傲花,他眼角的泪痣因为喝了酒,将原本掺杂的胭脂粉红加深,浮在白皙俊美的脸上,仿若一滴血珠落在洁白的花瓣间,令人看到便移不开眼。
视线里人影重重,陈藜芦明白自己到量了,瞥向旁边,趁着陈丹玄被七大姑八大姨纠缠的时候,他起身悄悄离开了酒桌。
仰躺在酒店一层的沙发上,陈藜芦昏头涨脑还头痛欲裂,一直用手指在太阳穴不断揉搓,闭眸等待来接他的江郁金。
不会喝的假酒吧?怎么这么难受?
又或者,是他心情作祟?
散漫地摇摇头,陈藜芦醉态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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