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郁金赶到酒店时,发现陈藜芦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酒鬼。对方大喇喇地靠坐在一层沙发上,不顾形象地睡着,身上的浅蓝色休闲西服显出了好几条褶皱,再配上红扑扑的脸蛋,宛如在街头买醉的伤心客。
江郁金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火气,恨叹一声后,他走向休息区,将不省人事的男人小心地扶起来,嘴上小声唠叨:“师傅,您是不是嫌自己伤口愈合得太快了?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陈藜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江郁金搀扶着嘟囔道:“没办法,今天他订婚嘛,我…呃!”打了个酒嗝,“…只能多喝些。”
江郁金马上嫌弃地撇过脸,等到酒嗝的味道散尽再转过头。
他明白陈藜芦口中的“他”是谁,陈家与张家的联姻,谁看都是顶配的姻缘,只是苦了他的师傅。
江郁金不再说话,迈着沉稳的步子将陈藜芦带到车边。
应该是因为喝多了,陈藜芦难得对江郁金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郁金啊,我手臂疼,心脏也疼,怎么回事?你帮我切脉看看。”他声音很轻,喷洒的热气落在江郁金脖颈,让江郁金脸色更差。
“怎么回事?呵!”
江郁金反常地发出轻笑,趁着陈藜芦喝醉,他话语变得胆大妄为,“师傅,我不用切脉就能告诉您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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