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多看了几眼爸爸那么细的一截腰,真的没忍住在床上撸了。没想到会吵醒爸爸。
“爸爸……?”一上床纪湘就习惯性地去摸枕头下面,却空无一物。
“别找了,那衣服我扔了。我现在睡你旁边,你还抱着那个丢不丢人。”霍德尔看他要急得乱翻,赶紧告诉他。
纪湘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藏在枕头下的那件衣服,是他去年趁爸爸出门在他的衣柜里偷来的,霍德尔有洁癖,每天恨不得洗两次澡,名贵的衬衫礼服也像丢垃圾一样,很多穿了一次就被扔掉了。
按理说那件衣服上没有多少信息素的味道,可却像巨龙藏匿宝藏一样,每天都被纪湘小心翼翼地叠起来压在枕下,到晚上的时候,锁上门,他才敢拿出来,像瘾君子蚕食毒品一样,把整个脸的埋进去。仅凭想象着爸爸躺在他身边,有时会安心的睡去,有时就会不知廉耻地硬……
想起他刚分化的那天,是他第一个发情期,再此之前他甚至连用手自慰都不会,霍德尔疏于性教育,纪湘便也只学会蹭床单。小孩儿被烧的浑身高热,也不懂该怎么办。
果然是alpha。他听见爸爸叹了口气。
那时爸爸尚不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就坐在他的床边,一瀑流金的头发垂下来,睫毛在眼下压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漂亮得像橱窗里的精雕细琢的人偶。
香香,没事的,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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